我在醒来后的下午需要咖啡的支撑,在醒来很久之后的夜晚,凭借与英国时间一致的生物钟越夜越精神。
但是一直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也会困。必须看完一集出去遛个狗,回来继续做个在夜晚独自美丽的精神小伙。
晚睡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因素导致的最终结果。改掉其中一个变量,并不会睡得更早。
最近两个晚上在补《半泽直树》2,因为前段时间追得不勤。但是补起来却发现,这么久没看,总共也就落了三集的样子。好像因为这个剧是边拍边播,不知道什么原因,其中一周鸽了。
昨天晚上很想用新买的炉端烧烤炉烤点鱿鱼、骨肉相连和鸡皮吃,结果外面突然起风了,用明火炉子在楼下烧烤有点危险,理智的老公将原计划紧急叫停。
为什么不在家里烤呢?
因为买回来第一次在家里烤了,烤到一半家中烟雾缭绕,边烤边把抽油烟机开到最大也没什么卵用,看彼此的脸都不太清楚,像极了日式烧鸟店的深夜盛况。
当晚开门通风通了两个小时,第二天家里依然是正宗烧鸟店之味。
就这样,非常正宗的日式烤炉,在我家面临无法使用的窘境。
趁着天没冷,打算在楼下避风的地方烤上一次。当然是要趁着夜深人静月黑风高之时,避开或热心或嘴馋的围观群众,就着梅酒苏打,吃顶级好吃的烤鱿鱼。
为什么说起炉端烧了呢?
因为昨天没吃成的鱿鱼和烧鸟,半泽直树替我在剧中大吃特吃了,差一点就吃到却没吃到,坐在电视机前却看到别人在吃,很气。
想念东京,想去东京,在最近三个月的家中,这句话不知道听对方说过多少次了,依然去不了。
也正因为去不了,渐渐的东京变成更符号化的存在,成为了一种情感寄托。并且这个符号承载的情感,只可能不断累加,不可能被削弱。
在每一次谈论东京的时候,在每一次看日剧的时候,在每一次想吃某一样东京美食却吃不到的时候,在每一次喝梅酒苏打加冰的时候,在每一次看到「假装在东京」的推送的时候,甚至在每一次逛711站在酒水冷柜前的时候……
像是一个被放逐到异国,此生不得归来的流亡者。每一次想念,都为回忆中的画面蒙了一层更厚的滤镜,加重了回不去的乡愁。
然而让我想不明白的是,那里并不是我的故乡,乡愁从何而来,又如何消解?
喏 请你吃鱿鱼